所以他身上的「字」是個沒什麼用處的「象」。
而剩下的「仕」……則由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持有。
此刻正有人準備推倒那座山。
……
喬家勁已經做好了熱身活動,一轉頭便看見一個陳俊南打開了己方的門,來到了「河道」。
“俊男仔,又在穿牆?”喬家勁問道。
“老喬,這次可不是「穿牆」那麼簡單了。”陳俊南說道,“這次我準備給對方穿個心。”
“嗯?好犀利。”
“剛才對面兒有沒有動靜?”陳俊南問。
“具體指什麼?”
“能确定哪個房間有人嗎?”陳俊南說道,“小爺現在要去對面遛遛彎,如果一開門看見别人可就麻煩了。”
“我站在「河道」看不出來哦。”喬家勁回答說,“我隻知道巧雲女在我身後的房間裡,跟寫字仔進行遊戲呢。”
“小韓八成赢不了。”陳俊南說道,“他倆進的是「亥」,本來就是「運氣」遊戲,文巧雲腦子好使,就算是猜拳也能動腦子赢。”
“我也不知……”喬家勁搖了搖頭,“可寫字仔不是還有「回響」嗎?”
“他那個破「回響」……不發動的話還有可能赢,一旦發動基本就宣告輸了。”陳俊南說道,“在遊戲裡他能招到唯一的「災」就是「失敗」,畢竟他越害怕「失敗」就越容易「失敗」。”
二人正在說話間,對面的一扇門緩緩打開,張山和燕知春正站在裡面。
“喲……”陳俊南馬上警惕起來,“我還道是誰……怎麼又是你們倆?”
燕知春率先一步來到「河道」,隻留下張山在背後,輕聲說道:“畢竟我是「侵略」小隊,現在任務還沒有完成,隻能繼續回去開戰。”
“喲,那小爺可就不奉陪了。”陳俊南說道,“我也是「侵略」小隊,現在要去你們那邊,咱倆各自入侵,誰也不搭理誰,怎麼樣?”
“我無所謂。”燕知春說道,“我和他們本來就不熟,你想去騙誰、殺誰或者攻擊誰都自便。”
“那可太好了。”陳俊南說道,“那咱倆就交換場地,後面那個大個兒,你怎麼說?”
“抱歉。”張山說道,“我對楚天秋和金元勳還是有一點感情在,想要來到我們這裡搗亂,還得過了我這關。”
“不是,怎麼能這麼說啊?”陳俊南說道,“實不相瞞,你别看我吊兒郎當的,但小爺的真實身份是他媽的許流年啊。”
喬家勁一愣,呆呆地望向陳俊南。
“楚天秋說了,接下來的時間裡不能相信任何一個許流年。”張山回答道,“所以你過不了。”
“好樣的,那我還是陳俊南吧。”陳俊南撇了撇嘴,“我是陳俊南你就可以相信我了吧?”
張山沒說話,隻是盯着喬家勁,他的身形極其龐大,幾乎占據了整扇門的面積,卻始終沒有邁步走出來。
“你是陳俊南的話,我現在勉強可以信你。”張山頓了幾秒之後說道。
“好,既然你信我,那我就告訴你,小爺其實是許流年。”
“……?”
張山和燕知春聽到這句話,臉上一時之間失去了所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