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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玉皺眉,冷聲呵斥。
“别以為叫我名字,就覺得我們之間的輩分差距不存在了!”
“裴川臨,我永遠隻能是你姐姐。”
裴川臨愣了下才發應過來,她誤會他的意思了。
他不禁覺得她有點可笑,但也沒再說什麼。
隻是淡淡移開目光,面色沉寂的看向窗外。
“不,你不是我姐姐。”
“從來都不是。”
聽着他平淡的語氣,她卻沒來由的心慌。
她難得多問了一句,“你身上的傷怎麼這麼嚴重?是不是在機構總是不聽話,不服管教?”
肯定又是秦南嶼這樣對她說的,而她也一如既往的信了。
他沉默的背過身去,用被子蒙頭。
“我困了。”
他在醫院住了一個月,他才終于得以出院。
宋淮玉和秦南嶼親自來接他,可一到家,他們把鎖進了卧室。
他其實并不着急,但還是裝出一副着急的樣子演給他們看。
“宋淮玉!秦南嶼!你們幹什麼!今天是博士考試的日子!你們放我出去!”
宋淮玉的眼中閃過一絲歉疚,可秦南嶼說得對,為了他好,她必須狠下心。
“博士可以明年再考,但今年你就給我待在家裡,好好接受南嶼的改造。”
又是秦南嶼!
說不難受,那是假的。
他心灰意冷的倚着門坐下。
“宋淮玉,要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冤死一個人,你會怎麼做?”
宋淮玉雙手交叉在胸前,深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像是忍耐到了極點。
“怎麼?你還想用自殺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