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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倆都在沉默。
直到車子停在研究室門外。
我拿着手機,心不在焉地又向他說了一聲謝謝。
太過于疏遠的語氣,讓宋之一很不習慣。
“朝朝,你這是因為今天的事情還在生氣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腦子裡都在思考參加秘密研究室的問題。
“宋之一,你剛剛說什麼?”
他的雙手都緊緊地捏住方向盤,眼神死死盯着我:“我說,你是不是因為今天婚宴的事情在生氣?”
其實剛剛我都聽見了,隻是不想回答。
我這麼敷衍的态度,按照以前他應該是直接開着車就走人。
他不是沒這麼做過。
上個月,我因為實驗失敗,爆炸聲沖擊産生短暫耳鳴。
剛好那天宋之一接我回家。
“今天給你打了幾個電話為什麼都沒接?”
我沒聽清,正想讓他多說一遍。
宋之一就把我扔在路邊,開着車走了。
最後我是淋着大雨走了幾公裡路,才攔到一輛回家的出租車。
可這一次他很奇怪,居然等我答複。
“沒有啊,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他的情緒低落,若有所思看着我,像是想要看出些什麼。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宴,你都準備了很久了。”
确實是準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