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是準備了很久。
但并不代表我很喜歡這一場婚宴。
每天在研究室工作到很晚,裝扮自己的婚宴也是為了調節情緒。
我詢問過宋之一他的想法。
可他每次都很不耐煩,甚至還發了火。
“每天都來問問問,你自己能不能有點主見?不就是一個婚宴,非要搞出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後來他更是直接讓紀青青接手一切。
“既然你自己沒主見,那就按照青青的意思來辦,到時候反正也就走個過場。”
隻是那時候我還愛着宋之一,就算心裡再有意見,也都默默地忍受下來。
可是現在我對他的愛已經消失殆盡。
“沒事,這場婚宴從頭到尾最辛苦的還是紀青青,最應該安慰的人是她。”
果然宋之一的眼神就變了,想要回去。
臨走前,他又問了我一遍。
“你真不生氣?”
我點頭:“你快回去吧,别讓她一個人等久了。”
車子很快就啟動,宋之一消失在路邊的盡頭。
有紀青青在,宋之一大概率都是來不了的。
這也是他的常規操作。
就像上次說和我去拍婚紗照,後面他帶着紀青青看了電影,直到現在婚紗照也沒有拍成。
“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準時。”
這種話我都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