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牛?工山大學大二學生......”他一點點的念出我的假身份。
我連忙含淚點頭強忍着那抹不可言喻的強度。
心裡慶幸他還給我留了點顔面,是從褲子裡探進去的,沒有當衆解了我。
他盯着我的表情,又強硬的擡起我的下巴。
被迫我直視他。
他一點點的抽了出來。
好.....好疼啊.....
我的腿一抖一抖的。
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小腿上滑了下來......
“牛?”他拿紙巾擦掉了那****.
然後發出一聲冷哼,我拿不準他信了還是沒信。
我也沒想要這個名字的,聽起來不大方,但組織怎麼說來的,名字就是要接地氣才不容易被發現。
但誰家好人就單字一個牛啊。
我悻悻的說道:“家裡人說賤名好養活。”
他把我像抓小雞一樣抓了起來:“行了,跟你們老大說,這個人我要了。”
我的淚水不争氣的從嘴角裡流出來:“謝謝林先生不殺之恩。”
雖然說是那啥了點,但好歹成功留了下來。
我覺得我還需要繼續扮演一下角色:“林先生,跟着你錢多嗎?”
他撇了一眼我:“那就要看你口好不好了。”
他旁邊的小弟們一臉壞笑。
我懵了,沒懂是什麼意思,轉頭去問旁邊的大哥:“大哥,林先生說得是什麼意思啊,我确實是學過點口技,林先生喜歡哪種曲子啊,我定表演的惟妙惟肖。”
我問完,
那大哥表情變得更加的猥瑣了.....
還拍了拍我的手:“你小子有福了。”
還視線若有若無的飄過的我下方,我感到一陣的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