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明白為什麼了。
我被一群人按着洗白白了之後,給送上的龍大頭的床。
我身上的那件衣服穿了個沒穿一樣,還是個透明能看得點的。
嘴上還被套上了什麼東西,雙手也被捆住了,就剩個腿可以動。
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啊。
我後悔了,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這清白不保啊!
說幹就幹,我翻身下床到窗戶旁。
一看,卧槽!
最起碼二十米高,摔下去,不死也廢了,
這麼看來!清白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我想着入神,竟然沒發現林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怎麼坐在那,難不成你喜歡在那裡?”他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扯着我脖子上的鍊子,手指冰冰涼涼的附上我的唇珠。
“來,證明給我看,你的價值。”
當天晚上我被林先生折磨的又哭又叫的。
腿就沒有合攏的時候。
嘴也紅腫着,這一刻我才明白,
口是什麼意思。
第三天我能成功一個人出得了門的時候,
路上的每一個都對我投來佩服的眼光。
一番打聽了之後,
我才知道原來是第一次的時候,
我那叫聲,幾乎整樓層的人都聽到了。
艹!羞死了。
我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給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