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給埋進去。
總之。
林先生對我的那天晚上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一時興起了就喊我過去,
伺候兩下,
時間久了我就混成了林先生類似二把手身邊的人。
說難聽點就是以色待人。
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的人。
我在床上的時候也不是沒試過喊過父親的名字。
換來的是,
他更加用力的折磨。
他扯着我的頭發,發狠的說道:“嗯?我就那麼像他,讓你念念不忘?”
“父親?好啊,喊兩聲來玩玩呀。”
我嗚嗚的不肯出聲。
但有時情到深處的時候,林先生似乎也挺享受這個稱呼的。
直到這一次我扶着腰出來,手都在抖。
第一次确認了林先生就是父親。
他對橙過敏,我藏在手指裡,才有機會放進他的杯子裡。
為什麼,我強忍着心裡的震撼。
父親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商人嗎?
怎麼短短幾年就變成了黑勢力的龍大頭呢?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于是又在一次迷離的夜晚,我主動的爬上他的床。
把頭埋在他的肩上,淚水不斷地浸濕了他的衣服。
他難得問了我一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