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歸于安靜,謝骁躺在床上,領口歪到一邊,睡顔很安靜。
我開亮了所有的燈,捏他的臉,捏到變形,他也沒醒。
非常好,看來不是裝的。
我掏出唇釉,掀開他的衣服下擺,準備在他的肚子上畫個烏龜王八蛋。
然後發朋友圈,讓大家欣賞某校草的英姿。
我彎下腰,拿着唇釉,認真地低頭畫。
嗯,龜殼有了,四腳有了,腹肌也有了……
卧槽,為什麼會有腹肌?
沒有發力的時候,小腹不應該是平坦的嗎?
我遲緩地擡起頭,就見謝骁睜着眼,似笑非笑:「許莞爾,你這個姿勢很容易讓我産生某些聯想。」
我大腦空白了片刻,就聽他意味深長道:「我的腹肌好看嗎?專門為你練的。」
我鎮定自若地直起腰:「不太好看,比我現在的男朋友也就差了十萬八千裡吧。」
其實我現在根本沒有男朋友。
謝骁不予置評,長臂一伸,我就整張臉貼在了他的腹肌上。
溫熱的、有力的,熟悉的觸感。
他的嗓音很清淡:「不好看你還看了那麼久?許莞爾,你可真是一如既往地嘴硬。」
靠。
塗在他腹肌上的唇釉全黏在我臉上了,我奮力推開他,但觸手就是他的肌膚,我摸哪兒哪兒不對。
就聽見他悶哼一聲:「别動。」
我反應過來,全身都僵住了。
謝骁索性坐了起來,拎着我的衣領,都不知道他怎麼動作的,我們交換了位置。
任人宰割的,是我。
他拿拇指擦我臉上的唇釉,「啧啧」地笑起來:「許莞爾,你渾身上下,隻有嘴是硬的。」
我羞憤地别過了頭:「你裝醉!」
謝骁低下頭,臉頰埋在我肩窩,我能感覺有什麼東西貼在了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