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同時抖了一下。
我是被燙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
周慈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地哼了一聲,聲音嘶啞地問:「怎麼?怕了?」
「不是暗戀我多年嗎?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就打算隻碰碰嘴皮子?」
頓了頓,又譴責我:「而且接吻連舌頭都不舍得伸,你那是暗戀多年的态度嗎?」
「……」
失策了。
即便是處男,那也是周慈。
哪兒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你揉他一下,他就要搓你三回。
貼得太近,我不敢亂動,怕周慈把持不住。
擁抱親吻還好接受,但我現在還沒有做好為了生命出賣身體的準備。
但剛立好的暗戀者人設又不能倒。
折中了一下。
我支支吾吾地說:「我不喜歡太快。」
得給我一點兒循序漸進的空間。
周慈:「我不快。」
「兩個小時應該沒問題。」
?
不是,誰問你這個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
我往下看了看:「真能兩個小時嗎?」
憤恨地說:「不信!」
我最長才四十分鐘。
周慈默了片刻,額上的青筋蹦了蹦,眼睛像着了火:「付星辰,你是真欠幹啊。」
「你說這話跟邀請我有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