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遲早要死的廢物,他要培養新的,健康的繼承人。
我媽重病生不出來,他就找别人生。
他早就背叛了我媽,放棄了我。
我媽死後,我爸也不要我了。
我就隻剩付天明了。
我依賴他,信任他。
攥住他,像攥住一顆救命稻草。
可就在昨天,付天明也背叛了我。
我看見他跟我最讨厭的弟弟在辦公室裡接吻。
也是在昨天,我才知道,付天明已經給付星燃當了半個月的特助。
付星燃進公司後,他就心甘情願地讓出總裁的位置,把手裡最大的項目,給了付星燃。
而我盡心盡力完成的項目,隻是付天明被我纏得狠了,随便扔給我玩兒的小玩意兒。
可笑的是,我還打算拿着這個項目,去向付海河證明什麼。
付天明總在鼓勵我,說我很厲害。
說這個項目很難,我做得很好。
讓我誤以為,我做的是什麼不得了的事。
我努力了兩個月,改了好幾遍方案,滿懷期待的,昂首挺胸的,将成果拿到付江河面前。
他草草看了一眼,說了句:「不錯。」
話音一轉:「不過星辰以後還是不要做這種費心力的事了,你的任務是把身體養好。公司的事兒,有專人來做。」
那個堪稱完美的項目被他扔在一邊,沒再拿起來。
我在衛生間裡聽到員工的議論。
「大皇子在幹什麼?那個項目随便派個人都做了,他磨蹭了兩個月才有成果,拿什麼跟太子爺争呢?」
「單純得有點兒愚蠢了吧?」
「厭蠢症都犯了。」
我忍住怒火去找付天明,希望他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