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還與我的父皇有着深仇大恨。
但現在我想明白了,那女匪在我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那種子如今已經生根發芽,
長成了參天大樹。
我昭甯要當皇帝,
要當千古名君,要善待百姓,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終于,
我坐上了皇位,朝堂上隻要有不服的大臣,
一概殺頭抄家,絕不手軟。
一年過後,
我幾乎血洗朝堂。
但我有兵權在手,又在軍中頗有威望,也不怕幾個文官蹦跶,他們左不過罵我「牝雞司晨」,
可那不痛不癢,誰又在乎?
至于外敵,
現下帝舒與太後争權激烈,
互成黨羽,
相互傾軋,
把整個離國搞得烏煙瘴氣。
說起來,這敵國皇帝是我舊識。
「至我」也不怪離國凋零。
我當年可是親自和親到離國,
一步一步喂大了太後的野心,當年布置的棋子,恐怕還依舊圍在太後身邊。
如今離國這結果,
本就在我意料之内。
我生下了與徐長風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