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該搬走了。
然而那段時間我出去找房子,不是被坑就是各種狀況頻出。
我猜到了,是許恒在搗鬼。
他要我住在那裡,是想時刻監視我。
我如他願。
我鬥不過他。
但我不想一輩子被他關在這裡。
于是我鼓起勇氣給他打電話。
這是我住進公寓裡第一次主動聯系他。
電話通了,許恒低沉的嗓音響起,「說。」
我抿了抿唇,「我要搬出去。」
那邊傳來男人一聲嗤笑。
許恒兩年前就進了許氏集團,他在學校待的時間屈指可數。
如今我也隻能通過電視偶爾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是許氏未來的繼承人,闆上釘釘的富三代。
「可以。」
他說完挂了電話。
我捏着手機好半響才止住了顫抖。
那是即将要掙脫出去的興奮感。
然而下午我的實習工資還沒到賬,工作群裡就傳來了驚人消息。
我所在的小公司,被收購了。
收購它的,是許氏集團。
24
許恒總是能在我看到希望的那一刻讓我絕望。
他用無數次的事實教我認清一件事。
那就是我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