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腳踹死她,反正以她這腦子在許家也活不長。
小傻子沒淹死,她那個媽卻嫌她丢人把她關進了小黑屋。
大晚上哭得跟鬼叫似的。
我在别墅後面吹風,被吵得心情煩躁。
索性拿了跟木棍撬開窗戶。
「哭什麼哭?」
角落裡小傻子吓得瑟縮了一下,「我,我餓。」
餓?也對,宴會前被我蹿泳池,撈起來後就被丢這裡。
我去哪兒找吃的?
她哭得太煩了。
扭頭看到牆角那邊擺着的盤子裡有饅頭,撿了一個丢進去才後知後覺。
這是家裡喂狗的。
小傻子唯唯諾諾地道謝,我脫口而出,「喂狗的。」
之後在許家每次遇到她,她都躲。
我聽說她住下人房,還被女傭欺負。
她那個媽跟我媽一樣,自私自利,隻顧自己潇灑,哪管兒女死活?
隻不過我的境遇比她好些,我媽好歹是死了,她媽還活着。
但我的狀況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我媽活着時,我恨不得她死。
她死了後我在許家又舉步維艱。
我爸的那些私生子個個都想弄死我取而代之。
他們試圖找到我的軟肋釜底抽薪。
家裡養的那條狗都讓他們毒死了。
呵,我還能有什麼軟肋?
然後他們把手伸向了小傻子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