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攻勢也更加淩厲,各自朝我緻命部位刺了過來。
來了,果然想要我命!
我沒絲毫猶豫,立刻拔出插在腰後的飲血刀,“唰唰唰”數刀砍了出去。他們猝不及防,被我砍了個正着,有的中在胸口,有的中在肚子,唯一的共同點是齊刷刷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各自捂着傷口慘叫連連。
如果大家一開始就動家夥,說實話我不一定有把握戰勝他們,但是大家都玩陰的,就看誰更陰了。
顯然,我才是最後的赢家!
隻是,我和程依依、米文斌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卻不知道,他們隻看到說好了拳腳切磋,我卻突然動了家夥,一個個面面相觑,甚至有幾個面露鄙夷之色,低聲說着:“偷襲人家,赢了也不光彩!”
尤其陳國華那個老頭,更是粗聲粗氣地說:“什麼玩意兒,簡直丢米少的臉,這樣赢了有意思嗎?”
季越也跟着高聲叫了起來:“斌子,看看你這什麼教官,說好了拳腳切磋、不傷和氣,結果他卻動刀把我的人都砍飛了,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不等殺手門的過來,咱倆得先理論理論!”
米文斌沒有說話,而是朝我看了過來。
我也并不說話,而是走向那幾個倒在地上的漢子,突然狠狠踩向其中一個人的手腕。
那人“嗷”的一聲慘叫,手掌立刻攤了開來,露出掌心一枚明晃晃的刀片。我又繼續踩向其他人的手腕,随着一聲聲慘叫響起,他們的掌心也都攤開,全都露出刀片。
衆人目瞪口呆。
而我冷冷看向季越,說道:“這就是你說得拳腳切磋、不傷和氣?要不是我拔刀,現在恐怕已經鮮血淋漓了吧?”
季越無話可說了,一張臉陰沉沉的。
“沒勁,走了!”季越冷哼一聲,摟着那個濃妝豔抹的姑娘準備離開。
但是米文斌沒放過他。
米文斌猛地沖上去,一把就将季越撲倒在地,接着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厲聲問道:“季越,你和殺手門什麼關系,是不是他們讓你來的?說,你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季越拼命掙紮,但他和方傑是一個類型的,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還真打不過保養得體的米文斌。
季越隻能大罵:“米文斌,你瘋了嗎,放開老子,我和殺手門有什麼關系,我就是單純看不爽你才過來的……”
“季越,你敢做不敢認,你還是個老爺們嗎?我告訴你,你敢和殺手門攪在一起,這是在坑你爹!殺手門罪不可赦,是國家重點通緝對象,等查明了你爸肯定下台,看你嚣張到什麼時候!”
“放你媽的屁!”季越大罵起來:“米文斌,你腦子秀逗了吧,下台的是你爸,你快去問問吧,你爸已經被免職了,這就是和殺手門作對的下場!”
米文斌他爸被免職了?!
這可是個足夠令人震驚的消息,要知道米文斌所有的底氣和依仗都來源于他爸了,敢和殺手門剛正面也是他爸給他撐腰,包括陳國華等人今晚能來,也全是看米文斌他爸的面子。
所以,别看米文斌号稱高淳區第一大少,還開了這麼大的一家娛樂城,如果他爸不在位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猶如大廈傾塌、一了百了!
這也是二代的悲哀,父親風光之時衆星捧月,父親不在位了人走茶涼。
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米文斌。
米文斌也知道這事的嚴重性,立刻惱火地說:“季越,你别胡說,我爸好好的呢,我剛給他打過電話!”
季越滿不在乎地說:“你可以再問一問。”
米文斌放開季越,将信将疑地拿出手機,給他爸撥過去了電話。
但是沒有打通,米文斌他爸沒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