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魚地位要比我高,莫魚畢竟是他的準女婿,他可不忍心讓莫魚去幹那些肮髒的事,非常愛惜莫魚,所以莫魚活得比較潇灑,基本沒什麼事做,就是和上流人士吃吃喝喝,和陳圓圓談談戀愛啥的。
兩人按理來說也該結婚了,不過莫魚說要等趙虎、二條都團聚了,希望大家都在,他才結婚。
陳圓圓也尊重他的想法,表示願意等待。
總之,因為我和陳不易住得很近,平時接觸得也多,關系也慢慢熟絡起來。隔三差五的,隻要他沒事了,我就會去找他坐坐,陪他下下棋、喝喝酒什麼的,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
他呢,也會跟我說一些康都城的事情。
陳不易整體來說算是一個好人,也見不得太肮髒的東西,讓我處理釘子戶、也會盡量滿足他們要求。不過,陳不易的控制欲很強,不允許任何人背叛他、忤逆他,許東升的死就是一個例證,陳不易喜歡掌控一切、淩駕衆生的感覺。
所以,他不肯接觸殺手門、隐殺組,可能就有這個原因。這兩個組織太強,他未必能控制得住,最多隻是互相利用。龍虎集團就不一樣,隻要他想,随時都能滅掉我們,重新扶持一支新的勢力出來。
殺手門和隐殺組就不一樣了,請神容易送神難,真進來了,陳不易肯定掌握不了百分之百的主動權。
這些都是我後來和陳不易接觸多了,慢慢了解他是什麼人了,才漸漸琢磨出來的。
總之,你不聽他的話,他就會特别生氣,甚至和你翻臉。
伴君如伴虎啊。
我也隻能小心翼翼,盡我所能地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這天晚上,我又來找陳不易喝酒。
陳不易一個人住,家人都在其他地方,這裡偶爾隻有保姆過來打掃一下房間。據我觀察,陳不易是個很自律的人,從來沒有領過亂七八糟的女人回家。當然這是市委大院,門口多少眼睛、監控盯着,領女人回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總之這個晚上,隻有我和陳不易兩人喝酒,聊聊天、叙叙話,還是蠻開心的。今天晚上,陳不易話還挺多,不知不覺就每人半斤酒下肚了。他還誇我,說我人很不錯,辦事穩重、也有能力,就是身邊少個女人。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更想念程依依了。
心情不好,喝酒就容易醉,我搖搖晃晃地說:“陳主任,你明天還工作,我就不打擾你了。”
我剛想站起來,陳不易就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别着急。”陳不易說:“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
什麼禮物?
我疑惑地看着陳不易,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陳不易指向某間客房,說道:“你去那邊,去了就知道了。”
我莫名其妙,按照陳不易的指示走過去,推開了那間客房的門。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裸體的女人。
一個非常美麗的裸體女人。
果果。
其實說裸體有點過了,果果躺在床上,身上還披着一層透明的白紗,這白紗看上去和沒有一樣,也掩蓋不了任何東西。果果是醒着的,一雙眼睛睜着,兩邊臉頰泛紅,略帶羞澀地看着我,顯然是清醒的,而且在期待着。
她的身材很好,再配合她那張完美的臉,這絕對是個能讓所有男人沖動的畫面。
就連号稱對程依依絕對忠貞的我,都忍不住腦子“嗡”的一聲,仿佛血都倒流上來。
但我不是被她誘惑到了,我說過了我對程依依以外的女人沒有興趣,我連吃了春藥都對裸體的周晴沒興趣,更何況現在是在清醒的狀态下。當時我滿腦子就一個想法:陳不易好膽大啊,還敢金屋藏嬌,帶這麼一個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