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春少爺說:“所以我才想吞并隐殺組和龍虎集團,将大家的力量團結起來,再對付薩姆嘛。”
“少給我來這一套!”魏老指着春少爺,惡狠狠道:“最後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不能除掉薩姆,就等死吧!”
春少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魏老,您放心吧,我一定會除掉薩姆的。江淮已經被我拿下,我會仔細尋找戰斧的蹤迹!”
魏老的眉毛稍挑了挑,他也知道江淮根本沒有什麼價值,現在關鍵點就在甯家的佩蒂身上。
不過,魏老沒法明說,隻能說道:“你找薩姆可以,别光忙着内鬥!薩姆有多厲害,你也不是不知道,單憑你們殺手門也除不掉他。還有,薩姆這事,我孫子也在調查,如果他有什麼線索,會通知你。”
說着,魏老指了指我:“這就是我孫子,魏子賢,剛回國不久。”
春少爺當然認識我,都被我扇過多少耳光了,到現在還口鼻流血呢。
春少爺心中憤怒,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恭恭敬敬地對我說了聲:“魏公子,您好。”
以前我是張龍,在他面前沒有嚣張的底氣,無論身份地位還是實力,都處于被他碾壓的狀态,一直以來都是受氣。現在好了,我是魏子賢,按照春少爺一向媚上欺下的态度,絕對不敢惹我。
于是我便冷冷地道:“春少爺,你可真能耐啊,蒙蔽了我們這麼多人!無論何紅裳還是羅子殇,還有龍虎集團的一衆人,都是将來對付薩姆的主力人員,你再敢襲擊他們的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是……”春少爺低着頭說。
“雜種,大聲點,我聽不見!”我沖上去,又狠狠扇了春少爺一個耳光。
我承認自己是洩私憤,因為我真的是太憤怒了、太憤怒了。南王還在旁邊躺着,何紅裳、羅子殇等人都受了重傷,全是拜這個家夥所賜,我隻是扇他幾個耳光,已經夠客氣、夠隐忍了!
春少爺挨了我一個耳光,雙拳一下握緊,但最終還是松開,輕輕說了一聲:“是,魏公子。”
春少爺當然不敢在我面前放肆,畢竟我是炎夏第一公子魏子賢,更何況身邊還站着魏老!
春少爺乖得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放過他,還想再扇他兩個耳光解恨,但被魏老給攔住了。
魏老說道:“既然你已經醒了,也不要再裝昏了,回去整治一下你的殺手門,精選一些高手出來,等薩姆現身了,将他除掉。”
“是。”春少爺再次說道。
魏老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南王,喃喃道:“當初我将除掉薩姆的任務交給你們兩個,就是認為你倆聯手才能做到這件事情,現在南王還在昏迷,重擔就落在你身上了,你别仗着自己醒了,就打擊隐殺組和龍虎集團,你一個人搞不定薩姆的,殺手門一起上也不行,還是要靠大家一起幫忙。”
“是。”春少爺規規矩矩地應着。
“收拾一下,準備出院吧。”
“好。”
魏老轉身出門,我狠狠瞪了一眼春少爺,也跟着離開了。
出了醫院,我仍舊憤憤不平,不斷痛罵春少爺,說他不是個東西,就是根攪屎棍子,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高手,又被他打傷了這麼多,這種人就該淩遲處死什麼的。
魏老回頭問我:“這麼長時間了,你覺得對付薩姆需要幾人才夠?”
我仔細回想了下和薩姆的數次交鋒,以及那次群雄大戰劍神的過程,我一向都認為,薩姆和劍神能劃等号,所以便脫口而出:“如果有三個高級罪人,再加若幹天階上品和中品,一定能夠除掉薩姆。”
“算上春少爺,現在有幾個高級罪人?”
我本來準備說三個的,但又想起何紅裳已經被重傷了,至少需要三個月才能完全恢複,隻能悶悶不樂地說:“一年之約能延長點嗎?”
魏老搖了搖頭:“到了我和甯老這個身份,一言九鼎、言出必行,說出的話必然作數,不可能更改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也别再埋怨春少爺了,畢竟是你吞并他的殺手門在先,也别怪人家一蘇醒就急着報仇。”
我剛想辯解幾句,魏老繼續說道:“如果要除薩姆,春少爺是必不可少的人選,記住你不是張龍,而是魏子賢,不要再洩私憤,趕緊想想怎麼除掉薩姆吧——如果你還想讓南王活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