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肝論文猝死後,我穿越進了糙漢文裡,成了三個男人的共“妻”。
這三個男人說來也倒黴,本來買的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卻在半道被人狸貓換太子,下轎子才發現竟然是個男的。
三兄弟一合計,退貨是不能了,不如将就下也大差不差。
但原身也是夠剛烈,洞房花燭夜那晚就一頭撞在了牆上。
也就是這時,我穿來了。
一睜眼,我就要面對三個想哔我且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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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腦袋。
疼。
疼的我眼淚嘩嘩的流,仿佛回到了論文沒保存,熬夜狂肝猝死的晚上。
這一刻我确定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吱呀——
木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模樣俊朗的男人端着藥碗走了進來。
看見我醒了,将碗遞給我:
“趁熱喝吧。”
我有點驚訝。
這裡深山老林,想請郎中就隻能靠腳走到鎮上。
在這個落後的年代,看一次病抓一點藥都不便宜。
之前買共妻的銀子本就掏空了家底,三兄弟的日子并不富裕。
我接過藥碗,對三兄弟的印象立刻好了不少。
雖然是無節操的文,但三兄弟都是純良之人。
但是看着那一碗濃黑的湯汁,我猶豫了。
大哥沈淮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勢必要看我喝完才肯離開。
“那個…我一個男人,喝藥不需要盯着吧?”
我試圖和他打商量。
這藥不能喝,喝了絕對被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