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不能喝,喝了絕對被咬死。
沈淮英氣的劍眉蹙倒了一起,明顯的不贊同。
他站在我面前,像是小山般壓過來,非常具有壓迫感。
但我知道三兄弟中隻有大哥是老實穩重,也是花樣最少的。
我試圖忽悠他:
“你忙你的,我喝完把碗送過去。”
但沈淮是老實,但不是傻。
他一眼看穿我的想法,沖着門口喊到:
“老二!進來幫忙喂藥。”
2
二哥沈烈人如其名,脾氣暴躁易怒,還是村裡最好的獵手。
若說大哥已經夠高夠壯了,二哥卻比大哥還要寬一圈,力氣更是大到能單手舉起我。
一聽他要進來,想到他那橫亘着一條刀疤的恐怖的臉,我立刻搶過碗。
好漢不吃眼前虧。
噸噸噸喝完藥後,我臉皺成了苦瓜。
沈淮忍俊不禁的笑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塊蜜棗。
換作從前,我不屑一顧。
但現在,我恨不得多來幾塊。
蜜棗的甜中和了苦味。
沈淮見我心情不錯,試探着問道:
“要不,你就留在這吧。”
我疼的隻嘶氣。
開玩笑,洞房花燭夜那晚我又不是沒見過三兄弟的厲害。
留在這早晚會去世。
沈淮臉上有些失望,但見我腦袋上還纏着一圈紗布,也沒有說什麼,默默地端着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