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一個都難,兩個不就直接走了。
但我腦海中最後的理智也沒有抗過去。
最後是看沒有自己位置的沈酒,他有些無奈低聳聳肩,提議道:
“大哥二哥,不如把他放上去吧。”
此刻我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言,被打開的那一刻甚至覺得太慢太緩,無意識地催促快一點,重一點…
是最不好惹的沈烈。
他咬牙切齒:
“好
如你所願!”
下一秒,我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沒有沈淮在後面架着,我恐怕會飛出去。
7
第二天醒來時,我隻感覺全身上下如同散架了般,除了疼就算酸。
門又一次被推開,我警覺地看向門口。
進來的還是沈淮。
他這次端着一碗粥進來,看到我醒來有些愧疚:
“醒來了?吃點飯吧。”
我滑動了下喉結,昨天喊了一夜,确實嗓子現在像是着了火般。
但我不想這麼快妥協,梗着後背看着沈淮。
沈淮有些無奈地放下了碗:
“你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吃點,不然也沒力氣跑啊。”
我想了想确實是這樣,索性端起了碗。
拿起來那一刻,我瞅了瞅。
這叫粥嗎?
一碗白水上面飄着幾個米粒,也能叫粥?
似乎看出我的驚詫,沈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古銅色的皮膚微微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