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我的驚詫,沈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古銅色的皮膚微微紅了些:
“家裡沒剩餘的米了,不過不用擔心,老二上山了,我們能養好你,不會讓你跟着吃苦的。”
我端着碗,猛然回想起沈烈的話。
為了買個媳婦,三兄弟确實已經掏空了家本。
雖然知道和自己沒有關系,但良心上依舊隐隐有些愧疚。
我喝了這碗沒有米的粥,很想知道他們三個今早吃了什麼。
正巧沈酒剛從外面回來,手裡拎着一吊錢。
他把銅錢遞給了大哥:
“大哥,我抄書換了錢,咱們可以有米下鍋了。”
沈酒笑了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這麼看确實就是一個乖巧的弟弟。
但我不會忘記他昨天的腹黑模樣。
看到我醒來,沈酒笑着和我打招呼,仿佛昨天裝聾子的不是他一樣。
看着兩個大男人為幾枚銅币臭美苦惱,我突然覺得應該做點什麼。
“要不我帶你們去把錢要回來吧。”
8
我話音剛落,沈酒立刻警覺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擡了擡現在還酸痛的胳膊:
這藥不能喝,喝了絕對被咬死。
「最“」 沈淮并不贊同,将我按了回去:
“我們都已經驗過貨了,哪有退貨的道理?”
我被說的老臉一紅,竟然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不對!
我激動地要跳起來。
“你是不是傻,對面魚目混珠地騙你們,你們還覺得自己理虧?!”
誰知動作太大,竟然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