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們這些老陰差都原話,看看旁邊被我一掌打的死去活來的陰差,知道自己居于下風,這劉遠山立刻變了個态度。
隻用了不到半秒鐘時間,他那臉上的表情就從驚訝、恐懼、愕然,變成了滿臉堆着笑的谄媚表情,那張嘴咧的綻放的菊花一樣,用那種特油膩的腔調對我說:“哎呦呦,您看這事兒鬧的,我才想起來,您不是顧監察使嗎?
真對不起真對不起,突然看到一個生人出現在面前,屬下還以為是那些不開眼的道士又來找屬下的麻煩了,這可真是......那個,顧監察使,您什麼時候回的鶴城啊?怎麼不知會一聲,好讓屬下去迎接您嘛!”
我挑了挑眉毛:“哦?是迎接我,還是派重兵把手在關卡要道弄死我啊?”
“嗨,您這話說的,您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一個小小的判官,怎麼着也不敢冒犯您不是?”
他帶着谄媚的笑容往前走了幾步:“您老神通廣大,突然出現幫屬下解圍,屬下感激您還來不及呢,隻是您出現的太過突然,屬下被吓到了才會有剛才那種反應,您多見諒,多見諒......”
“行了行了,少他嗎說點廢話吧。”
他這老舔狗似的德行是真讓我有點犯膈應。
我皺着眉頭揮了揮手:“我跟錢氏兄弟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劉遠山劉大判官是怎麼樣的人,我心裡可能沒數麼?
來,現在你跟我出去,我問一句你給我答一句,要是敢有半點隐瞞,我他嗎現在就弄死你!”
第1842章
這帶着威脅意味的話直接吓的劉遠山一哆嗦。
尤其是我伸手想要拽他的時候,劉遠山又趕忙往後退了一步:“哎呦,您别動手别動手,想問什麼您盡管問,我也沒說我不回答您啊。
知道顧監察使您神通廣大,隻要不對屬下動手,您想問什麼都成!”
我耷拉着眼皮打量他:“你說的,想問什麼都成?”
劉遠山倒也光棍兒:“是,隻要是我知道的,您問什麼我都告訴您!”
“行,那走,咱倆去沙發上坐着好好聊聊。”
我沖客廳方向仰了仰頭。
但劉遠山卻用那種疑問的眼神瞄了眼我旁邊正在慘叫的陰差:“那他呢?”
“他?呵呵,反正許諾聽不見,就讓他在這兒喊着吧。”
我冷笑一聲:“你也說了,許諾跟我有那麼點不清不楚的關系,他也很清楚許諾跟我有那麼點不清不楚的關系,既然知道我倆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他還敢對跟我有不清不楚關系的女人動手,這不是自己找死麼,你說呢?”
我這番話好像有點給劉遠山說迷茫了。
他眼珠子轉悠了兩圈,才茫然的點點頭:“您說的是,他暗算屬下這事兒該死,對您的女人動了心思更該死,死有餘辜,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嗯,既然是該死的人,那還管他幹什麼?”
我冷哼一聲,直接繞過劉遠山往客廳走,直接坐在沙發上,從煙盒裡掏出一支煙點燃了。
劉遠山則是墨迹了能有個十秒鐘,才小心翼翼走到我面前站定。
我指着自己旁邊的位置:“在我這兒傻站着幹什麼?坐。”
劉遠山微微鞠躬:“屬下不敢。”
我‘啪’的拍了下茶幾:“讓你坐你就給我坐,哪他嗎那麼多廢話,是不是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兒?”
“哎呦呦,顧監察使您别生氣,我坐還不行嗎?”
劉遠山就跟古時候宮廷裡的太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