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些力氣,掙脫董大郎握着的手,我逃進了廚房。
靠在門上,我擡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脖子。
心下疑惑,女人為何沒有喉結,這造物主真是奇怪哉怪。
又心喜,郎中說董大郎如若有反應就是有恢複的可能,如今那物都漲了起來,是不是腿也好了?
看來得再找郎中來瞧瞧才好。
胡亂想了好一會兒,喂了雞,才冷靜下來。
回屋的時候,董大郎已經睡了,屋裡隻餘下他均勻的呼吸聲。
我輕手輕腳的将他床腳下放着的壇子挪出來。
其實那壇子就是個普通的醬肉壇子,家裡沒有醬肉自然也沒用上。
裡面壓上石子,再塞上衣服,最上面灑上銀錢,小心翼翼的把壇子端到廚房。
同時夜深時,按照約定的信号,滅了三次燈。
趙虎果然翻牆而入,我看着隻有他一人,心頭跳的厲害。
「錢呢?」趙虎問。
我将壇子抱出來放在了桌上。
「趙彪呢?」
「我哥在外放風。」趙虎随口而答,拿起一枚碎銀放在嘴裡咬了個壓印,掂量掂壇子的重量,笑了起來。
「嗨!沒想到這董大郎還真有錢,藥呢,給那癱子吃了?」
我點點頭:「叫彪哥也進來歇歇腳吧,這黑燈瞎火的,哪裡需要有人放風。」
如若趙彪這次逃脫,那不是知道我騙他們,豈不壞菜。
趙虎卻聽成了别的意思。
「嘿嘿嘿,盧娘子,你想耍是不是,嫌俺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别擔心,咱倆先耍,耍完再換我大哥進來。」
說罷,趙虎就一個惡虎捕食,撲了上來。
「别。」我繞着桌子躲開。
這時候,已經顧不得什麼禮廉恥了,隻能順着他的話說。
「還是将彪哥也叫進來,咱們一起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