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約定的日子,我照例端來一碗濃稠的湯藥。
「大郎,該喝藥了。」
心虛使然,藥灑了一些在手上,痛的我差點打翻藥碗,所幸,董大郎手臂長,接了過去。
董大郎挽起了頭發,越發眉清目秀,最近莫名,瞧他的時候都有些臉紅心跳,今日更甚。
「快些把藥喝了,一會兒該涼了。」我催促。
董大郎看了眼黑呼呼的湯藥,又看了看我:「今日胃有些不舒服,不喝了吧。」
我急道:「怎能不喝,湯藥就是要挨着喝才見效,今日如果不喝,前些日子的苦豈不是也白吃了,喝,喝啊。」
董大郎直視着我,那目光多少叫人心虛。
我低頭避開他的眼睛。
良久,頭頂上傳來董大郎的聲音。
沉穩中透着些涼意。
「阿玉讓我喝,我便喝。」
他仰頭一飲而下。
我擡頭,正好看見灑出來的湯藥順着他滾動的喉結就要沒入衣錦。
想也沒想,怕弄髒了他的衣衫,我擡手擦掉了滾動的湯藥。
手指正好停留在他滾動的喉結上。
觸手生溫,硬朗又圓滑。
董大郎低頭,将我的手握住拿下。
我看見他的耳朵又紅了。
低頭,視線亂瞟,不經意看見了他兩腿之間的凸起上。
每日幫他擦身子,我豈能不知那是何物,況且郎中也隐晦的提過,如若他身子有反應,将會對恢複有利。
村裡的閑婦們也多有打趣探聽,問我董大郎腿癱了,那物有沒有影響。
洗衣時,有那潑辣的婦人還教我,若是沒反應,就讓我俯下身用口……
哎呀,想着想着臉便燒了起來。
「我,我去洗碗。」
用了些力氣,掙脫董大郎握着的手,我逃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