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煩,手壓着他肩膀微微有力:“别裝了,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眼裡明明有恨意,跟我虛與委蛇了那麼多年,你不累嗎?”
我的語氣不由的有些發冷。
他低頭笑了幾聲,聲音有些發陰:“是啊。”
他反手站起身來,挑起我的下巴:“我在想你用什麼勾引着我的父親,是這張臉嗎?”
“不清不白的人。”
“我不清不白?”我反問道,語調不由的有些升高。
我猛地把肩上的衣裳拉了下來,露出那朱砂色的守宮砂。
“收起你這一幅震驚的眼神,男子打守宮砂到身上有多痛.....”我收回我想說出話,他并不會感同身受。
男子的白皙香肩側裸,一頭墨發因為情緒波動幾縷發絲不留痕迹的灑落下來,伴随着胸前的起伏.....
“沈明安,你要不跟着我吧,我給你上宗室玉蝶。”
我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迅速起了紅色的印子:“你在說什麼瘋話!”
“我是你父親的人!”
“父親已經死了。”他這話說完,眼裡是明目張膽的逾越。
他的手扶上的肩替我把衣裳摟回去,那隻手與我的手.....十指相扣。
“不孝子。”
“嗯,我是不孝,對一個有夫之人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我是比不上我父親,我父親為你做的,為你留的後路遠比你想的還要多。”他扯他的衣裳往下帶,露出那截然一樣的,
守宮砂。
“你有你的委屈,我也有我的委屈,我這守宮砂還是在邊疆的時候大的,軍裡面那麼多男子.....算了我不該跟你講這些的。
“你還在守寡,我也确實應該遵守和父親的諾言,不該幹涉你的生活。”
“我走了。”
他前腳幹走,我後腳就向掌櫃說要離開。
像他們這種天之驕子,還是在京中做官,随着時間的流逝,隻要不犯錯,權勢隻會越來越大,我隻是一介平民如何與他們争,有心而力不足。
我去了寥無人煙但山清水秀的一個地方,但是現在世道亂了,到處都變得兵荒馬亂了起來。
但還是被他給找到了。
“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