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滿臉橫肉,什麼賊眉鼠眼,什麼陰柔娘氣,都是假的。
這位大佬本人,長得異常俊美,還頗帶幾分正氣,我就這麼和他一對視,腦子就直接空白了一瞬。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看着看着,忽然微笑起來。
我試圖掙紮,但是我的頭被他這樣攥着頭發固定着,根本動彈不得。
我以為他要對着我的臉,噼啪噼啪來幾個耳刮子。
誰知道,他卻徑直低頭,直接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目瞪口呆。
他微微垂着眼,看上去是很溫和無害的模樣。
但是我知道,這都是假象。
我一個能扛着狙狂奔幾十裡的人,雖然不算那種傳統意義上的肌肉猛男,但是也不是什麼沒力氣的弱雞。
這樣的我,卻被他輕輕巧巧扣住頭,連掙紮都沒法掙紮。
恐怖如斯。
更恐怖的來了。
他一邊吻,一邊把什麼東西,喂進了我嘴裡。
我以為是什麼毒藥,下意識想要吐出去。
但是他卻徑直加深了吻,讓我連嘴巴都張不開。
那個東西方方正正的,冰冰涼涼的。
他大姑姥爺的。
這麼冷的天,這孫子嘴對嘴給我喂冰塊。
見我目瞪口呆,他非常愉悅地笑起來。
“你不知道,冬天來狙我,需要嘴裡含着冰塊,防止哈出白氣,暴露出位置嗎?”
什麼叫晴天霹靂。
這就是晴天霹靂。
“不含就算了,你還一直在那裡像是開水壺一樣卟噜卟噜地吐白氣,怎麼,是怕我發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