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酸漲的感覺,讓我立時覺得經受不住。
我被堵住的嘴巴中,發出了像是舉白旗讨饒的聲音。
他卻更深地釘來。
我終于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掌側。
我咬得用力,他卻一聲不吭。
他額頭青筋顯出,手臂肌肉都緊繃繃的,還在深深地呼吸。
他安撫着我:“沒事,沒事。慢慢适應。”
好消息,我的确慢慢地适應了。
壞消息。
他開始大開大合了。
他雙手攥着我的胳膊,汗水都滴落在我的脊背上,滾燙。
我哆嗦着大喊:“你給我把胳膊接上,其實是為了有着力點……?!”
他笑眯眯地說:“這樣,你的體驗也更好啊,不是嗎?”
我體驗好不好先不說。
他的體驗,一定是好到爆了。
我就被他以各種各樣令人匪夷所思的姿态,給一直折騰了一宿。
折騰到我嗓子都啞了。
……
天亮了。
我快死了。
不是,也沒人告訴我,做狙擊手,有可能會被狙擊對象一通狂騲啊。
幹這一行之前,我隻知道有生命危險。
卻不知道,是因為被騲得太過分,而導緻的生命危險。
我氣若遊絲地伏在那裡,心裡想着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做掉我了。
誰知道,他卻隻是閉着眼睛,安安靜靜地抱着我,一副非常沉靜、非常沒有防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