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以為的。
直到他哥哥死後,魏老夫人将我「請」回了老宅。
她抱着着魏子盛才逝去的哥哥遺照,滿臉淚痕。
「茗伊,子盛是魏家的子孫,他哥哥走得早,香火不能斷。」
「既然你不能生,那就讓子盛去和别人生一個。」
我轉頭看魏子盛,聲音有些顫抖:「你怎麼想的?」
魏子盛薄唇緊抿,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我不會答應。」
魏家沒再等他的答複,直接切斷了他的資金流。
他從一個身價上億的身份,變成了住别墅都得靠借的人。
而我,被安排進了一家私人療養院安心修養,斷聯整整七十二個小時。
三天後再見面時,他看起來像老了幾歲,而我瘦了一圈,臉色蒼白。
他把我抱得很緊,聲音都啞了:「茗伊,我不願你再為這事受苦。我……已經答應家裡,會給哥哥留個孩子。」
我怔住了,許久,才擠出一句:「那我怎麼辦?」
他卻移開了視線。
「那個女人我見過,是個懂事的,不會來煩你。她知分寸,也不會動搖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那晚我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傭人笑着打趣,說那女人房裡床單都換了兩套,還有一堆濕漉漉的浴巾。
「魏先生怕她着涼,連地暖溫度都調高了。」
我低着頭沒說話,隻是起身,換了衣服,把寫好的離婚協議收進包裡。
我獨自前往他暫住的别墅,剛進後院,就聽見花園涼亭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知道留不住你的心,隻能變着花樣勾你……要不是我夠賣力,你怎麼可能一試就上瘾?一年了都沒膩。」
祝西樂的聲音,她從小住在我們家,吃的、穿的,連念書的錢也是我們給的。
「你特地編了個替哥哥留後的借口,好讓我名正言順住進來……魏子盛,你是不是早就想給我一個名分了?」
他低哼一聲,嗓音沙啞:「你再撩一點,我現在就給。」
我站在原地,像被人一刀刀剜着心髒,轉身要走時,腹部一陣劇痛襲來,我整個人跪倒在地,意識模糊。
再醒來,我躺在魏家私立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