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渾身疲軟,可多年攝政的氣勢猶在,不怒自威。
“這就算放肆了?”那人的動作沒有半分停頓,“攝政王清心寡欲多年,孤真是于心不忍。”
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紅帳淩亂,
薄紗蒙面,
我也認出了,在我身上肆意妄為的人,正是我親手推上皇位的女帝。
那孩子有孤狼一樣野心勃勃的雙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傾心教導她多年,
帝王之威,
竟用在……解開我的束胸上。
我根本無力起身,罵人都勉力:“不成體統!”
“是麼,”她哼笑,“這樣算不成體統,那這樣呢?”
我本就艱難聚起的氣力一下子散掉。
金絲攢花的軟枕散落一地。
我抓起一隻枕頭,試圖推開埋頭不肯起的人,
什麼孤狼,分明是雪地裡凍久了的小狼崽子。
哪能這樣,就不撒口了。
混賬。
偏這混賬真的拿捏了我的弱處,
我把繡花抓破了,才忍住沒有叫喊。
女帝直起身子,仿若欣賞什麼美景:“攝政王當真色如春花,容顔極盛,無怪當初民間的小畫屢禁不止。”
“你就是看了那些髒東西,才做出,如今欺師背德之事。”我難堪極了。
我帶女帝遊曆民間,
晚間見她屋内燭火未熄,
進去竟見她專注地看着一本小畫書。
明明我們二人時時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