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們二人時時在一處,
她何時買的這東西。
我劈手奪過,
粗粗掃過某頁,竟是個香肩半漏的女子。
我直接燒了那本髒東西。
朝堂不穩,她分心便是死。
“髒東西?”她輕笑出聲,“孤親手畫的,怎麼會是髒東西。”
“孤被攝政王的戒尺責打,總想這戒尺,總有一日,會用在攝政王身上。”
“先是想打回去,後是想讓着戒尺也讓攝政王也痛癢難耐,最好是在這書案上。”
女帝扯着我重疊的朝服,
“然後就是現在。”
“攝政王說着人倫綱吉,卻被困在孤的龍床上,孤隻是動動手指,”女帝不過是輕輕動作,我拼命搖頭也無用,隻能咬住賬簾,“攝政王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我緩過這口氣,深知不能如此:“王上若想,臣怎敢推拒。”
我得想辦法,至少有活動的能力:“隻是如此太過不敬,請王上賜臣解藥,臣自當……起身服侍。”
女帝登基大典,
她親手端上的酒下了藥,
我本以為是毒酒,
坦然飲下,
誰知卻是毫無氣力,
被擡上了龍床。
女帝聽罷竟是笑了:“攝政王這樣說了,孤自然聽從。”
縱是喂藥的手段當真令我羞恥,我也顧不得女帝意猶未盡的眼神,
終于有三分氣力攏起前襟。
可是,我回神怒視女帝:“你又下了别的藥。”
“是攝政王自請服侍孤,”女帝毫不掩飾,“孤隻是為攝政王助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