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故意的,
松開了我的手,
可是,
推拒不開,
逃不掉。
封帝冠冕上冰冷的珠串,
我竟嘗了個遍,
而哭到沙啞求她拿出來,
她竟然,
竟然用哪種方法拿出來。
“不可,不對,不行,”女帝唇色極豔,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孤的月瞳,哭起來更添柔美,說什麼,孤都聽不懂了。”
“月瞳不是說要服侍孤麼。孤給你個機會。”
我堪堪回神,就看到那個冠冕,被放到我手心裡。
“月瞳不懂,孤都教給你了。”女帝笑着拿起錦帕擦幹我的淚。
“你,你太過放肆,”我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都做了什麼。
“我朝代代傳下的帝王冠冕,你怎麼能行如此之事,便是你母親……”
我知道說錯話,緊張地想轉移話題。
“我母親怎麼了?”女帝眯起眼睛,“竟有我不知的龌龊,月瞳最好快些交代,不然……”
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
先帝的确是個調情高手。
我曾同先帝夜話時,
月色朦胧之際,
僭越地、鬼使神差地貼了過去。
先帝隻是一笑,
微微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