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頭,
重重珠簾垂下,
最重的一顆掃過我的唇畔。
我當時惶恐又欣喜,無處發洩,跪在殿前擦了半夜的珠串。
現在倒好,這東西竟然……
這等說不出口的情愫,
完全成了女帝拿捏我的把柄。
用那等手段,逼迫我說出之後,
她竟然說:“不過是隔着珠簾,孤定讓攝政王更加記憶猶新。”
不過是一顆小珠子,
放到妝匣深處很難拿出,
放淺出又要被來回戲弄。
我最後竟不知自己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
好在封帝典禮後,
非大朝日,
女帝隻要在書房面見一些大臣即可。
我盡可以躲藏着出宮。
可不想,
身下睡的軟墊厚重,
睜眼的帳子卻極矮,還圍着重重明黃的布帷。
外頭隐隐傳來人聲,
身側……是一雙錦緞繡飛鳳的官靴。
反應過來我在哪裡後,
我氣得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