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廢物還是有點用的。
精準的将她想要傳出去的消息送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而男人則是在殷念的注視下面色一片雪白。
不對啊!
他甚至去拉那白發男人的衣袖,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大人,不是說好了不提始珠,直接……”直接動手嗎?
啊啊啊!
男人腿開始打顫,殷念在看他,他感覺自己全身已經開始疼了。
與他同樣激動的還有挂在後頭的阿桑。
阿桑的臉已經裂開了。
殷念這是在搞什麼?
和叛徒交易?
這麼多的生生沫?她怎麼搞到手的?而且為什麼蟲族不攻擊她?莫非殷念也是叛徒?
她迷糊了。
男人試圖去拉自己大人的衣袖。
卻被那人一腳踹開,“滾!”
礙手礙腳的東西,被殷念下了毒,沒救的東西,有什麼拯救的價值?
男人臉色徹底白了。
大人騙他了。
大人說,别害怕殷念下的毒,他們在這周圍的埋伏會瞬間将殷念擊斃,到時候什麼毒就都散了,讓他有什麼說什麼便是。
他便将始珠的事情也說了個一幹二淨,可,可現在全完了!
而對面的殷念見狀,也沉了臉色,慢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沒用了的意思,要殺要剮随便你。”
白發男人卻笑起來,“殷念啊殷念,該說你是勇敢好還是猖狂好?兩千罐生生沫,你可真敢開口啊!”
“紅蛾一族的始珠,是你拿走的。”
“都有了始珠了,竟然還妄圖拿兩千罐生生沫?”
他仿佛聽見了最大的笑話一樣,又因着殷念蹬鼻子上臉壓抑了這麼幾天的怒火盡數噴出,獠牙從猩紅的肉裡呲出來,“你竟真來赴約,你是不是不知道這始珠代表了什麼?”
“代表了你今日,不可能活着從這裡出去,明白了嗎?”
長久的寂靜。
他覺得對面那頭殷念定是被他突然的翻臉驚呆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留下來的那些人會去告知白林地和魔族的什麼王啊大人啊,我告訴你,随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