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後門一處小道之中。
小道裡有幾個人守着。
但沒有正門那麼多。
一見到是她,也沒有多說,而是直接放行。
“小姐回來了?”
“快進去吧,他們還沒發現小姐您出去過。”甚至對跟在她身後的殷念視若無睹,也不好奇她的身份。
殷念看見這些都是女人。
“怎麼?”紅绯扭頭看見殷念正在仔細端詳這幾個人,頓時笑了一聲,“我好歹在這裡這麼多年了,如果還是一點自己的勢力都沒有,那也太丢人了。”
“以紅绯的身份收服的?”殷念挑眉笑問。
“不,以妄招娣的身份。”紅绯笑了笑,“隻要在這裡,我就是妄招娣。”
殷念大步跟在她身後,聞言微微皺眉,“她們排外啊?”
“不,你恰恰說反了,她們排斥的是妄家的人。”紅绯笑出了聲,“可我必須以妄招娣的身份來做這些事情。”
“要讓她們一直記住自己恩人的名字。”
“不是紅绯,而是妄招娣。”
紅绯帶着殷念走向自己的裡屋。
腦子裡卻不受控制的想起自己和妄招娣初次見面的時候。
那時候她和那些人一樣。
都是被關押在地牢裡,但是她身份特殊,白娘娘想從她這邊嚴刑拷打出點什麼。
所以是單獨将她關押在一處。
而審訊一道,屬妄家的最厲害。
妄招娣是在一日守衛們打盹的空隙間摸索進來的。
她當時兇狠的跟個見人就咬的狼崽子一樣。
見妄招娣這個妄家女人走進來手上拿着一個藥瓶子,二話不說就用嘴巴咬了過去,差點将她的手指頭都咬斷。
妄招娣愣是死扛着沒出聲,抽出手後也不是急着給她一巴掌,而是将一瓶藥灌進她嘴巴裡。
在那些人醒過來之前說:“我還會過來的。”
妄招娣長得瘦小,甚至看不出一點小姐樣兒。
紅绯還往她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你給我喂了毒藥?還是想要靠這個軟化我?一個棒子一個甜棗的招式我見多了,沒用。”
妄招娣什麼都沒說,隻是平靜說:“你想活着,就别告訴他們我來過,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當時她其實想說,直到那些藥在她身體裡化開護住了她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