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被圍拱着進來的确實是自己那新收的小徒弟。
他非常優秀,有常人沒有的天賦,努力,欲望和每日都滿滿到溢出來的活力。
“林枭少爺,你今日是第一次來吧?”白尋那養父一改之前醉醺醺施暴的樣子,搓着手,臉頰還帶着不正常的紅色。
看吧。
就算是喝了酒的人也知道什麼人可以打什麼人不能打。
他甚至還想便宜是拉開和頂皇的距離,怕熏着這位貴客。
現在的頂皇和白尋一樣,都非常年輕,可這兩人哪怕是化成灰殷念都能嗅着氣味認出他們來。
她從進了這個‘夢境’之後本就陰沉的臉到此刻更是陰沉了。
而頂皇,不,這個時候應該喊他林枭才是。
她看見林枭走進來後,便猛地停住了腳步四下張望了一下。
“奇怪……”他怎麼好像感覺到了老師的氣息?
“林少爺,怎麼了?”旁邊人立刻湊上來想要找機會讨好這個母樹看中的繼承人。
“沒什麼。”林枭又感覺不到了,“可能是我感知錯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裡頭一片猩紅。
白尋那養父和其他客人立刻一波接着一波的吹捧,“确實确實,聽說這次您帶隊,以一支千人小隊打退了三萬蟲兵,一定非常疲憊了吧?”
“今日來這裡,一定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有幾個客人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本想以男人都懂的姿态捅捅林枭的肩膀,但在他冷漠的目光下沒敢挨到他的衣角,尴尬的咳嗽着給自己找補:“咳咳,這裡不僅能治療精神力和靈力上的雙傷,還能有别的好處呢。”
他擠眉弄眼的。
林枭挑眉:“我隻聽說這裡有位生來就有愈療天賦的人十分厲害。”
“今日倒是可以看看這人到底有幾分實力了。”
那幾人臉上露出了令人不适的笑容:“厲害厲害,他确實很厲害。”
“尤其那張臉,那身段,噗。”
一段段淺促卻暗示意味極濃的笑聲在衆人心照不宣的眼神中融合在一起。
密密的随着這四周的高牆将在場所有人都罩住。
而事情發展到現在,母樹的眼神已經不是用恐怖兩個字能形容的了。
可母樹還是沒有出手。
殷念也猜到母樹肯定要往後再看看。
果不其然,這群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廳堂之中。
廳堂之上都鋪滿了柔軟的墊子。
甚至用上好的絲絨覆蓋在上頭,比一般人的床都要好的多。
“要脫鞋子嗎?”林枭見衆人進去的時候都将鞋子給脫了,不由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