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若是打壞了,小心老爺饒不了你!”這些丫鬟面無表情,一把就将這女人鉗了起來。
而剛才還在兒子身上發瘋的女人在面對丫鬟的時候,反倒是大氣不出一下。
“知,知道了。”
容顔老去,讓一個極重美色的男人甯願寵幸丫鬟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她自然也過不好,若不是因為生了個‘能耐’的兒子,早就被趕出去了。
丫鬟們在心中冷嗤了一聲。
扭頭看了白尋一眼,“少爺,請吧。”
這個不男不女的髒東西,她們在心中輕慢的罵着。
“今日聽說來了位貴客。”但不管再怎麼不喜歡他,可對待白尋這顆搖錢樹,她們還是比對着女人客氣的,“好好收拾收拾再去。”
“誰?”
白尋仿佛沒挨打一樣,淡漠起身,要不是一瘸一拐的,真看不出他挨打了。
“聽說是母樹最近新收的那位弟子!”
殷念傻眼了。
母樹收過學生?
嗯哼?
她幾乎是下意識往大門那邊看去。
衆人簇擁中,一個少年大步走來。
頂?頂皇!
頂皇?是母樹的學生?
殷念臉上的神情比現在的母樹還要吃驚。
“為什麼?”
殷念不自覺的呢喃:“頂皇是母樹曾經的學生?可母樹從來沒告訴過我。”
她扭頭看向同樣面露震驚的母樹,“你為什麼一直在我面前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别人也就算了,畢竟過了這麼久,和頂皇一代的人雖然還剩下部分,但也确實犧牲的不剩幾個了。
但母樹不是的。
她明明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經曆過。
可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從來都裝作不認識頂皇的樣子。
哪怕是頂皇的叛變,也是頂皇自己想要動搖她的決心時才故意給她看的。
“母樹。”殷念握緊手掌,明明知道母樹聽不見,“為什麼不告訴我?”
而完整經曆了這個事情的母樹更驚慌。
外面被圍拱着進來的确實是自己那新收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