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叔發現我喜歡他後,立馬讓我的父母把我送去國外治療。
他覺得我喜歡他有罪!喜歡同性更是罪!
我跪下求他,頭磕破一次又一次,他還是命人把我塞進去往國外的飛機。
三年後回國,小叔說我變了。
我笑得禮貌又疏離:“這不是您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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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飛機,我感覺我對這個世界都還沒有實感,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活着回來了。
“明德。”恍惚間我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還沒等我心中升起欣喜,我就看見了那個将我推入地獄的人。
“上車吧,我們回家。”
看見陸修然的那一刻,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戰栗,我很想朝着他微笑,但是如同潮水般襲來的噩夢讓我無法控制我自己。
就是他把我送出國,讓我遭受非人的折磨。
喉頭哽咽,我吓得想哭,但一想起醫院的“治療”。
我硬生生止住哭泣,大腦自動剝離我的所有情緒。
“小叔。”我規規矩矩向他鞠躬,然後上車,像一個極為正常的小輩。
陸修然見我那麼規矩又那麼疏離,一時有些發愣。
以前的我,一見到他就撲上去,抱着不撒手,笑得那麼甜,那麼乖,眼裡心裡都隻有他一個人。
現在的我,就像一個不常見的遠方親戚。
“在國外待了三年,你懂事不少。”
我臉上挂着僵硬的笑,“不敢不懂事。”
陸修然見我态度冷淡,心中沒緣由的失落,胸口也悶悶的不舒服。
但他沒有深究,隻是笑着說:“嗯,學乖了好,年紀小叛逆搞特殊也正常,學乖了就好。”
我緩緩擡起頭,注視着他,原來我對他的愛,在他眼裡不過是叛逆。
2.
我和陸修然本來就沒有血緣關系,我叫他小叔,其實他比我大不了幾歲。
他對我那麼好,我難以自控地愛上他。
他知道我的心思後,立刻把我送上出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