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咳了咳,露出了一副笑意盎然的神情。
……
幾分鐘之後。
林恩認真地穿着短褲走了回來。
沒有人知道林恩到底是怎麼借來的一條短褲,也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短褲借給他的。
但再次出現在渡鴉的面前的時候,已經是把關鍵的遮蔽的嚴嚴實實了。
“抱歉,渡鴉先生。”
林恩迅速地在渡鴉的身邊蹲了下來。
下意識地扶了扶并不存在的單片眼鏡,望着他胸膛上的傷口,眼眶微紅了起來,道:
“我剛才射了您好多次,一下子讓您流了這麼多血,我……我心裡過意不去。”
渡鴉躺在地上,努力地闆着臉,閉眼道: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有多遠走多遠,聽清楚了沒有?”
林恩揉了揉眼眶,搖了搖頭,為難道:
“可是我心裡真的過意不去,我這樣随便走掉的話,我覺得我會愧疚一輩子……”
渡鴉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煩人道:
“那你想怎麼樣?!”
咔哒——
林恩摁開了左輪的保險。
然後對準了自己的胸膛,抓起了渡鴉的手放在了槍柄之上,認真道:
“要不您也射我幾次?”
渡鴉都驚了。
他看了看遠處的黑顱,又看了看右邊的空地,愕然道:
“你是不是有病呀?”
砰——
一聲槍響。
巨幅的出血量一下子就濺了黑顱一腦袋,周圍的人更是被吓的一個大激靈,全都瞪着眼看了過來。
渡鴉驚愕地望着他摁着的自己放在扳機上的手指。
“那個……”
砰——
又是一聲槍響。
第二波的出血量又把黑顱濺了一個落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