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用的那個能力,應該是血肉領域的遁術吧?看來,疫醫和血肉支配者之間的确是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而你既然沒有直接将自己的意識轉移出這個酒店,你的這個能力應該是有着某種限制吧,是距離,還是你的這個法陣的隔絕呢?”
“不過沒關系。”
“你繼續轉,我繼續找,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玩。”
咔擦——
在黑弦月的控制之下,他瞬間就扯斷了自己的脊椎。
而這一次,他幾乎沒有浪費任何的時間,在脊椎斷裂的那一刻,他就再一次進行了意志轉移。
……
四樓的一個雜物室之内。
伴随着血肉的扭曲聲,森一咬着牙,滿臉猙獰地再一次從一具屍體當中攀爬了出來。
他的确是在這個酒店當中準備了多具屍體用來重生。
這也是他從血肉支配者那裡得到的恩賜,隻要在一定的範圍之内,所有被他殺死并留下血液的生物,都可以作為他重生的溫床。
但這并不是沒有限制。
他每完成一次重生,他的力量就會受到巨大的削弱。
而那個人類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但最麻煩的還是那個人偶!
他對人偶師這種職業也有過了解,可以說在這個黑暗世界當中,人偶師絕對是最讓人惡心的職業,沒有之一。
因為隻要你的硬實力沒有和他拉開差距。
那她絕對可以用那詭秘的控制能力,把你一點一點地玩弄緻死。
而最重要的是。
作為人偶這種非生物體,針對生物的疾病和瘟疫根本無法對她們産生作用。
而那個人類作為夜醫,如果不是針對性的瘟疫和疾病,想要破除那身裝備的隔絕,基本也是癡人說夢。
而他想要破局。
隻有。
“詛咒!”
他咬着牙,猛然沖出了雜物間。
但是也就是在他剛剛踏入走廊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立刻便再一次僵硬在了原地。
他的瞳孔猛然顫抖。
一根根細細的絲線已經是緩緩地纏繞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而在瞳孔的倒映當中,整個走廊當中,竟不知在何時,竟全都交錯縱橫着一根根纖細的絲線。
“惡心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