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的目光慢慢地變得嚴肅而凝重。
也就是說。
他又一次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地被幹涉到了嗎?
嘩啦啦——
就在周圍雌性生物們驚訝而震撼地注視之下,林恩睜着死魚眼站了起來,在嘩啦啦地水聲中,一腳踏在浴池的邊緣,擡起頭道:
“有點麻煩啊。”
而這一次,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什麼艾雯爵士會說,他們很難深入到異常生物中心的内部。
明明距離非常的近,甚至從大門口走到002的房門前,隻需要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但是在這種詭秘的影響之下。
這卻幾乎變成了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
異常生物中心的大門前。
林恩和黑弦月再一次來到了這裡,但是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走進去,而是目光嚴肅而凝重地思考着策略。
“以你的話說,那支羽毛筆掌握着某種能夠随意篡改别人命運的能力,隻要她寫在紙上的事情,那被她書寫的那個人,就會按照她所寫的内容去做,是這樣的嗎?”
聽完了林恩的講述,即便是黑弦月也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凝重。
甚至說是毛骨悚然。
因為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這簡直就像是神是一樣。
篡改了你的命運,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以為這一切也都是憑借自己的自由意志所做出的決定,而也的确和林恩他說的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那支羽毛筆并不屬于好戰暴虐的性格,不然以這種可怕的操縱能力。
她絕對能夠在這片地獄當中,化身禁忌!
林恩捏着單片眼鏡,目光嚴肅道:“不能放任不管,雖然她大概率不會真的寫出一些血腥暴虐的劇情,但如果真的是反噬的影響而讓她變得狂亂起來的話,那就不排除會有進一步惡化的影響,我必須見她一面。”
黑弦月側眸望着他,道:“你打算怎麼做?”
因為剛才發生的那兩件事情已經幾乎向他證明,在這種幾乎如神一樣的權柄之下,隻要她願意,那幾乎沒有人能夠踏入那個房間。
而那兩次還僅僅隻是讓他們無意識地離開。
但如果更進一步寫出某些堕落的劇情的話,恐怕會真的對他們造成諸多難以想象的惡果。
林恩深深道:“沒什麼太好的辦法,隻能再次以身試險了,不過不要怕!不過隻是去了一趟女澡堂而已,這我還是比較能接受的了的,畢竟再怎麼離譜,也沒有睜開眼睛,就發現咱們脫光光兩個抱在一起互相啃的那種詭異的事情發生,所以一切還好。”
黑弦月一震。
然後用幾乎能殺了人一樣的目光殺意盯向了身邊這個家夥。
“你好像很期待這樣的事情發生?”
林恩茫然道:“有嗎?沒有啊,我隻是随便說了一種可能而已,我怎麼可能會期待呢?人偶小姐你不要随便說一些奇怪的話出來啊!”
他就像是一個純良的少年一樣露出了無辜而愕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