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她用力地轉過了手,努力地遏制着自己的情緒,拳頭狠狠地握着,不停地發着顫。
但林恩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托着自己的腮,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左手,道:
“氣都已經生過了,我也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和睦相處吧。”
“謝謝的話我也就不說了。”
“你要是還生氣的話,那就咬我幾口好了,反正我也不疼,就算疼我們也是一起疼,所以就适當地原諒我就好了!”
左左死死地咬着牙,完全不對他做出任何的理會。
依然……
依然是這種完全沒有自我反省而試圖蒙混過去的話……
因為每一次都把自己逼到差一點就要死掉的境地,讓人不斷地擔心你,明明都已經是怕的要死,還一定要故作堅持地做那些危險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是絕對不會再原諒他的!
就算是再拿出一百根棒棒糖,就算請她吃大塊的烤肉和暈乎乎的烈酒,她也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他的!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在那個時候别人是多麼地擔心他!
“你去死吧!o(≧口≦)o我們兩個掰掉了!聽到了沒有?!掰掉了!”
林恩:“……”
雖然林恩的确是很想要告訴他,隻是隔着一層薄薄的手套,真的很難體現出“掰掉了”的意思,但是很明顯,這一次想要把左蘿忽悠好,顯然并不想前幾次一樣簡單。
看着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左左,林恩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怎麼說呢。
也不算差。
因為依然還可以和以前一樣和他大呼小叫,那就說明地獄的注視并沒有刻意地去針對她,而是隻注視着他自己。
而既然還這麼有活力的話,那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畢竟對于左蘿這樣的存在。
随便睡它幾個晚上,拿點好吃的誘惑幾次,很容易就會把所有的東西都忘掉,過幾天就會和往常一模一樣了,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
林恩(* ̄︶ ̄)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心情好了起來,随即大步地便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習慣性地推開窗戶翻進去。
打了一個響指。
身上的夜醫裝備立刻無風自動地從他的身上剝離了下來,自己挂在了衣架之上。
絲毫沒有注意到桌子之上,似乎多了一支僵硬的羽毛筆。
嘩啦啦啦啦——
一直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林恩活動着自己的膀子,這才慢悠悠地(* ̄︶ ̄)地踹開了浴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