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僵硬地問道。
那支羽毛筆調轉了過來,然後從那個角度越過某個事物盯向了他。
“……”
周圍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林恩繃着臉,把自己的兩條腿沖桌子上放下來,然後把手裡的書籍合上,嚴肅地湊到了桌子前,上上下下反反複複地盯着桌子上的羽毛筆猛瞧。
一直瞧的那支羽毛筆都有些不自然。
寫出了這樣的話。
林恩依然是盯着猛瞧。
然後突然迅猛無比地伸出手,以難以想象的速度一把就向着桌子對面什麼都沒有的椅子的方向抓了過去,但無比詭異的是,明明那裡什麼都沒有,可是林恩卻是明顯地抓到了什麼。
“诶?!”
一個突然的驚慌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支桌子上的羽毛筆也是一下子就顫動了幾下。
林恩緊繃着的臉上瞬間便露出了極為詭秘的笑容,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既然本體都已經過來了,那還藏着掖着幹什麼呢?咱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難道還怕我說些奇怪的話嗎?嗯?”
他挑逗般地揚了揚自己的下巴。
是的。
明顯感情上已經是得到了很大的升華,所以也就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在和他相處的時候特意設置一些讓你無法觸碰和接觸的結界。
因為已經在地下的那個空間當中,袒露過彼此的心意,也變得更加的了解。
所以也并不真的太過在意自己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形态,所以才會這般一直在這裡等候着他,等待着他回來,是這樣的嗎?
那支羽毛筆寂靜了一下,然後在紙上寫道:
那種很堅定的筆觸寫下這樣的話。
但林恩嘴角一翹,捏着單片眼鏡道:
“是嗎?”
“那你就現形出來讓我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你看看我會不會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嗯?”
那支羽毛筆明顯是憤怒了起來,可是卻又似乎并沒有拿他怎樣的辦法。
雖然随便寫一寫什麼的讓他走開,也是而非常輕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但她也是知道的,不到兩分鐘,他就又會沒事人一樣繼續地走過來。
那支筆就像是賭氣一樣地惡狠狠地寫道。
但她才剛剛寫完。
“你說的是這樣嗎?”
羽毛筆一怔。
下意識地向着他的方向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