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病态的頌唱再一次響徹了起來,那些被禁锢在籠子當中的女孩和孩子哭了起來,嘈嘈雜雜,混亂的就仿佛譜寫着一片堕落的樂章。
沒有道德。
沒有仁慈。
沒有憐憫。
林恩翹着嘴角望着他們這場盛大的狂歡,撫摸着在他的身體不斷地取悅着他的那個女祭司的頭顱。
沒有人格。
就像因為他已經離開了人類社會三年,所以腦海中自動變回幫他過濾掉那些人類這種生物黑暗和卑微的一面,而隻留小那些美好,但其實他是一直明白的,有些人有多麼的善良,那有些人就會有多麼的瘋狂。
在那些最黑暗的角落,在那些陰森的地下,在你看不到的背面,你永遠無法想象有些人能瘋狂到什麼地步。
他是從來沒有殺過人的。
因為他的墜落,讓他對同胞的愛,也就像是帶上了濾鏡一樣美好。
“左左。”
林恩笑着注視着那些教徒,溫柔道:
“你看啊,他們已經不是人了。”
其實和地獄相比,也許在某些時候,這裡反而更像地獄。
而你們既然召喚來了地獄,那你們就應該明白……
他的手是那般溫柔地撫摸着那個興奮而狂亂地取悅着他的頭顱,注視着那些狂歡的教徒肆意地折磨着那些籠中人。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發梢。
就像是一種對情人的寵幸……
咔擦————
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那個興奮地取悅着他的頭顱的目光瞬間空洞,脖子被輕易地扭過了九十度,甚至她的臉上都來不及露出任何的表情,她的身體就松松垮垮地倒了下去。
頓時,整個會場之内所有看到這一幕人都是大震,那種狂歡般的喧嚣也是迅速地安靜了下來。
就像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
正在取悅着他的他們的大祭司,竟然就在這一刻被扭斷了脖子。
“抱歉。”
林恩從系統空間當中拿出了自己的燕尾服,一邊穿一邊捂着自己的下面,
略微有些蛋疼地笑道:
“沒有掌握好力度,差點把我的(哔——)都扯下來,她咬的實在太緊了。”
周圍的那些教徒僵硬地望着這一幕。
是的。
他們的祭司就這麼輕易地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