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母樹嚷嚷道:“我也可以去!”
林恩閉眼,豎拳道:“怎麼?剛把你挖過來,還要我再把你扛過去嗎?”
“……”
羽毛筆插在他胸前的口袋裡,罕見地說話道:
“你的是意思呢,林恩。”
林恩盤膝坐在那裡。
扶了扶單片眼鏡。
“艾雯大哥的話我大部分都贊同,不過有一點,如果必須要去的話,得我來。”
此言一出。
艾雯爵士和羽毛筆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臉上。
林恩的臉上帶着微笑,捏着單片眼鏡,道:
“我知道大家擔心我,但是黑夜城必須要有人鎮守,主母他們在這裡沉睡,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而能讓外人不敢進犯的,隻有大哥你和羽毛筆。”
此言一出。
羽毛筆還沒有說話。
艾雯爵士直接就對此進行了否定,并且十分堅決。
“我不同意。”
艾雯爵士搖頭,皺眉道:
“如果血肉支配者他們真的要對你動手,你去了不是自投羅網嗎?”
林恩笑眯眯道:“沒事的,艾雯大哥,我是有足夠的能力自保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有說,我不是怕他們殺我,而是怕他們趁機對我們黑夜城動手,因為羽毛筆昨天和我說過,禍患有時候并不止死亡,而是那些比死亡還讓你受不了的事情。”
林恩站了起來。
遠遠地望着這座龐大的城市,用力地伸了一個懶腰。
他緩緩道:
“而且我還要和血肉支配者要很多的東西,我要讓他解除對我的權柄,向他要回海嗣小姐兄長的靈魂,很多事情都等着我去做,如果去都不敢去,那還怎麼談呢?”
微風吹過他的發梢。
就像是帶着一種宿命感,那遠遠的漆黑的城牆,讓他的身軀看上也變得如此的挺拔。
蕭索而決絕。
左左驚異道:“沒用的腦袋帥起來了啊!”
“啊哈哈哈哈!”
林恩捏着自己的單片眼鏡,哈哈擺手道:
“沒有!沒有!也沒有那麼帥了!隻是偶爾帥一下罷了,要謙遜啊左左,啊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