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欲望母樹和艾雯爵士望着在那叉着腰笑的昂揚不已的林恩,怔怔看了一會之後,欲望母樹發出了疑問。
“他這是怎麼了?”
艾雯爵士點頭道:“沒事,癔症犯了。”
“……”
幾個人無視掉背景闆中叉腰狂笑的林恩,繼續讨論了起來。
“羽毛筆,你怎麼看?”
艾雯爵士轉頭望向和癔症林恩劃清了界限的羽毛筆,詢問道。
羽毛筆停頓良久。
終于寫道。
欲望母樹猶疑道:“能不去嗎?”
艾雯爵士淡淡道:“不去不就等于沒得談了嗎?視界的那位也是忌憚我們黑夜城的體量,所以才想要折中促和,如果我們不去的話,那正中血肉支配者的下懷,他巴不得如此。”
這個時候。
誰先撕破臉,就等于把那個掌局者推到誰的另一邊。
所以必須要去。
去了主動權就依然還在他們這一邊!
時間飛快地流逝。
而這一次并沒有和上一次一樣讓他們等太久。
幾乎也就是第二天,視界的掌控者便再一次地将他們拖入了視界當中,給予了他們血肉神教那邊的答複。
“他可以同意你們新提出的條件,但這也是他的底線了,在契約簽訂之後,他會正式和疫醫做出切割,也會給予你們他們的情報,而在條約簽訂之前的這幾日,你們會看到血肉神教新的動向。”
那龐大的眼球注視着下方的三人。
而這一次。
林恩除了羽毛筆之外,也将艾雯爵士帶了過來。
林恩擡着頭,道:
“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你覺得他是真的打算放棄仇恨來和我們洽談?實話和你說,我找不出他妥協的動機,所以無論他做出多麼巨大的讓步,我都覺得危險。”
那個龐大的眼球注視着他,道:
“我知道你們之間毫無信任。”
“不過你可以放心,如果你們真的能夠放下成見,停止戰争,那契約的實行可以由我來保證,有我壓制,他如果想要欺瞞也要有所掂量,同樣,你們也一樣。”
他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