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上車後,林知意頭還是隐隐作痛,無奈隻能靠着車門托着腦袋。
不一會兒,她腦袋上多了一隻手掌輕輕按摩。
她愣愣轉身,不知何時,宮沉已經坐到了她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頭疼。”
“剛才就看你皺眉。好點了嗎?”
宮沉的指腹貼着她的頭皮稍稍用力,頓時一陣酥麻。
她喉間忍不住發出低吟。
她立即咬唇,臉皮都快要燒起來了。
雖然陳瑾和李歡都沒回頭,但從兩人僵硬的脖子看,肯定在亂想什麼。
宮沉又冷不丁道:“我太用力了?那我輕點。”
林知意臉更燙了,心急道:“我不痛。”
磕磕,輕微的聲音響起。
李歡腦袋磕了兩下玻璃,恨不得把自己磕暈過去。
還是陳瑾比較平靜,直接将隔闆升了起來。
林知意瞪了一眼宮沉。
宮沉一臉淡然:“舒服嗎?”
林知意嘴角抽搐了一下。
……
警局。
宮老爺子過來,特意提前交代過。
所以警局裡外都清了場,一絲風聲都沒透出去。
辦公室内,任希雅偏着頭,嘴角紅腫流血。
吓得門口的警察一愣一愣的,趕緊轉身去通知宮沉。
任希雅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擡手長發撩到了一側,露出了細白的脖頸。
“看他沒殺了我,恨得牙癢癢吧?來!照這裡來一刀!我必死無疑!”
“你……你已經認祖歸宗了,非要鬧得親人之間不和嗎?”
老爺子又開始一貫地重拿輕放。
常言人一旦偏心,就會一發不可收,甚至覺得天經地義。
就像現在,老爺子覺得任希雅為難宮曜,就是不顧顔面的無理取鬧。
而他隻是作為嚴父教訓一下不懂事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