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隻是作為嚴父教訓一下不懂事的女兒。
宮曜則站在旁側,理所應當享受着偏愛。
任希雅看着他冷笑一聲:“怎麼不敢了?殺人犯!隻要我不撤訴,你這輩子都要帶着這個稱号,而宮家不會要一個殺人犯。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和那個殺手。”
宮曜唇角緊抿,一言不發。
任希雅笑得更加大聲。
“怎麼了不動手?哦,我知道了,你根本找不到那個殺手是不是?”
“……”
宮曜僵了僵,眼神陰翳地盯着任希雅。
他就知道殺手自首這件事和她脫不了幹系。
“夠了!任希雅,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老爺子一身肅殺,不容置喙道,“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幫宮曜,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宮曜是被冤枉的!你别糾纏不放!”
“哦?那你非要我撤訴幹什麼?因為打官司名聲難聽?”
任希雅眸中添了幾分寒意。
她笑了笑,緩緩坐下。
嘴角的血還在流,她胡亂一擦,沾在唇上,反倒襯得她清冷的面容有些居高臨下。
宮老爺子伸手的手慢慢捏緊,餘光輕掃身側警察。
警察立即上前勸說:“任小姐,你們到底是一家人,那名殺手前後變了兩次口供,以他的身份很難判斷真假,這樣下去隻會消耗你們一家人的感情和時間。”
任希雅覺得可笑。
“現在警察不錄口供,改逼受害者妥協了?”
警察一噎。
這時,門被推開。
宮沉帶着人緩步進門。
“這點時間我們耗得起。”
他冷觑說話的警察:“你們的職責就是辨真假,萬事要讓當事人妥協,那找你們幹什麼?”
警察瞬時額頭冒出一層冷汗:“三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其中可能有誤會。”
“證據呢?是宮曜提供了?還是警察查到了?”宮沉淡漠發問。
“……”
警察無言以對,隻能默默看了看老爺子。
老爺子走了兩步:“怎麼?你真打算由着人下壓把這件事鬧大?到時候宮家的名聲不要了?”
“這句話你不該問問你的好兒子嗎?自古清白到如今的宮家為什麼要來警局被審問?”
宮沉直接拆穿了老爺子的引禍東流。
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就非要送他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