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身就要走。
宮沉冷冰冰道:“坐下。”
兩人僵住。
傅彬握緊拳頭,轉身道:“三爺,我承認我是因為這碗湯不舒服,所以才想離開,可希望你體諒我一下,我妹妹現在還在醫院。”
宮沉掀眸,盯着他情緒起伏不定的臉。
“傅彬,既然你這麼關心你妹妹,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派人撞你妹妹?”
傅彬反駁道:“是林知意買兇殺人!肇事司機已經坦白了!三爺就算是袒護,也沒有必要這麼光明正大!”
“是嗎?那你為什麼派人殺付秀竹?”宮沉直接道。
“你……三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傅彬神色一僵,矢口否認。
宮沉目光一轉,看向付秀竹。
“你也不知道?”
付秀竹捏緊了包:“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他,更不認識傅舒。”
宮沉冷冷道:“我們說過傅彬的妹妹叫傅舒嗎?就連網上都不敢提受害者全名,你是怎麼知道的?”
“……”
付秀竹雙肩顫抖,答不上來。
“那你認識他嗎?”
宮沉看向門口的陳瑾。
陳瑾讓人把追殺付秀竹的摩托男帶了進來。
傅彬看着摩托男,深深蹙眉。
付秀竹更是不敢開口。
宮沉靠着椅背,雙手自然地搭在扶手上。
漆黑的雙眸讓人生畏。
“既然都不說,那我來幫你們說。”
“警察将女人的照片給傅彬和傅舒看時,傅舒也想到了從美甲入手,她常年和各家太太保持聯系,自然知道太太們最近流行什麼,所以要找一個能做真鑽真寶石的美甲師不難。”
“但你們倆找兇手并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除掉兇手,這樣就沒有人能證明知意的清白。”
“對嗎?傅彬。”
宮沉說話時,看向的卻是姜老爺子。
傅彬可沒有能力派人去刺殺付秀竹。
傅彬一言不發,根本無法反駁。
至于付秀竹,她滿頭冷汗,扶着旁邊的櫃子,才穩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