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付秀竹,她滿頭冷汗,扶着旁邊的櫃子,才穩住身體。
突然,沙發對面的屏幕亮起,播放着付秀竹送錢的畫面。
她本以為自己演得很好。
直到屏幕如此清晰播放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她才發現自己和周圍的人有多麼格格不入。
怎麼會這樣?
宮沉問道:“還有什麼解釋嗎?趁大家都在,好好說清楚。”
最後幾個字,他的語氣驟冷,帶着幾分危險。
付秀竹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我……”
“媽!”白若姝突然起身上前扶起付秀竹。
在她耳邊低聲道:“媽,别害四爺。”
付秀竹臉色白上加白。
腦子一下轉過了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讓她親自去送錢的人就是白若姝。
白若姝說這件事隻能他們幾個人知道,就連宮老爺子都得瞞着。
告訴别人可能會落下把柄。
唯一和傅舒毫無關聯的人就是她。
為了宮曜,付秀竹思量再三還是去了。
畢竟她為兒子鋪路三十年,絕不可能讓姜家随便弄來一個孩子破壞。
宮沉的一切都該是宮曜的。
現在想想,其實白若姝是故意的。
白若姝打心眼裡看不起她的身份,隻要有她在,宮曜就會一直被說成私生子。
“你……”付秀竹張了張嘴。
“媽,你别着急。”白若姝眼神警告。
付秀竹擡眸,與宮曜對視。
宮曜緊抿着唇,一言不發,并不打算幫她說話。
她垂下了腦袋:“是我,但我并沒有想撞她,我隻是想吓唬一下她,讓她别對三爺癡心妄想而已,誰隻知道那個男人不小心碾壓了傅舒。”
宮沉轉動着手上扳指。
“承認就好,還有人要反對嗎?”
他掃視衆人。
無人敢幫付秀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