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應付一下,那這個孩子是誰的都與她無關,反正最後……隻是誰也沒想到最後她卻因為這個孩子再也無法成為母親。”
唉。
是因果嗎?
林知意作為一個母親,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垂首時,任希雅咽下食物提出疑惑。
“既然她早就決定了這個孩子的生死,那她為什麼在明知道兇手另有其人的狀況下咬定知意?這怨恨可不淺。”
林知意想了想:“是不是因為被摘除了子宮?”
“是嗎?”任希雅回想傅彬的表情,“不像,你看傅舒的哥哥,格外偏激。”
“這……”
林知意不明看向宮沉。
宮沉思考道:“傅彬是舅舅培養的人,十分沉穩謹慎,絕對不是偏激的人。”
林知意托腮。
那就奇怪了。
宮沉看向正在吹涼熱湯的李歡。
“上次傅舒缺頁的病曆,找到了嗎?”
“我那個同事隻有周末才回去,平時都住宿舍,還得等等,三爺是覺得傅舒的病曆有問題?”李歡問道。
“你查了那麼多遍,有查出問題嗎?”宮沉反問道。
“沒有,十分正常。”
“那就更不正常,她一個未婚未育的女人,對生育的事情居然這麼了解。”宮沉道。
林知意連忙點頭,接話道:“對,這也是我覺得困惑的地方,我還記得她的檢查報告,十分齊全,我要是沒懷孕,很多檢查項目我都不知道。更奇怪的就是她怎麼想到輔助生殖?她才回國,門道比李歡都摸得清楚。”
任希雅猜測:“會不會是姜老爺子替她安排的檢查?”
“不像,老爺子和傅彬聽到傅舒輔助生殖明顯很吃驚,顯然根本不知道傅舒做了什麼,所以之前三爺的猜測或許是真的,還有人在幫傅舒。”林知意鄭重道。
聞言,李歡道:“那個私人醫院早就自成一套說法,上下齊心,什麼都問不出來,隻怕問多了他們會銷毀證據。”
房中安靜了一會兒。
宮沉握着茶杯遲疑片刻。
“陳瑾,你去查一下傅舒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歡,你再查查還有什麼醫生接觸過傅舒。”
李歡詫異道:“三爺,你懷疑有醫生在幫傅舒?”
“嗯,這是傅舒能如此迅速找到醫院和賣家的辦法。”宮沉道。
“好,我知道,那我們先吃點東西吧,我都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