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人和白太太會有什麼關系?”
宮沉:“這個問題隻有你媽能回答。”
話落,宮石岩來了電話,說柳禾醒了,讓林知意把香水帶過去。
回到醫院時,白天的好天氣,突然就變得烏雲壓城。
有些壓得人喘不過氣。
一陣冷風襲來,林知意縮了縮脖子,一時沒注意踩空了台階。
倒下時,撞進了男人的懷中。
“投懷送抱?”
“不是。”林知意掙紮了一下,卻被他抱得更緊,隻能看向周圍,“三爺,這是醫院,有很多人。”
“正好威脅你要個名分。”宮沉面不改色道。
“威脅我?我有什麼好怕的?”
他是不是搞錯對象了,該怕的人是他吧?
剛死了老婆沒多久,就和别人當衆摟摟抱抱。
宮沉垂首,嗓音低沉:“威脅你下床不認人。始亂終棄。”
林知意被氣笑了。
“三爺,你有點無恥了。”
他湊得更近,緩緩開口。
“從不要臉變無恥了,你對我真是越來越深入了解了。”
他眼神透出一抹暗色,加重深入了解幾個字。
林知意有時候真的不想懂他隐晦。
懂了還要裝不懂,偏偏他又能一眼看出來。
她偏了一下臉蛋,還是被他怼了上來。
“無恥也罵了,心情好點了嗎?”
“你……故意的?”林知意怔了怔。
“看你一直心不在焉,你媽現在正是敏感期,看你這樣一定會胡思亂想。”宮沉道。
“謝謝。”
林知意擡起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頰揉了揉。
無心的動作,但在宮沉眼中好像她十六歲時那般天真。
明明長着一張狐媚的臉,私下卻這麼反差。
還好這反差隻有他知道。
他的林知意就應該這麼活着。